父母嫌我智商92抛弃我,带天才妹妹出国,晚年求照顾,我:没时间精力
1998年的夏天,南方小城的空气里飘着潮湿的热气,老巷子里的梧桐树叶子被晒得打蔫,蝉鸣聒噪得让人心里发慌。我叫林舟,那年8岁,刚上小学二年级。
1998年的夏天,南方小城的空气里飘着潮湿的热气,老巷子里的梧桐树叶子被晒得打蔫,蝉鸣聒噪得让人心里发慌。我叫林舟,那年8岁,刚上小学二年级。
这个年纪,说老不算老,说年轻,身上哪儿哪儿都开始跟你闹意见了。
小兄弟,我们也不想把事闹大。45万,一周内到账,我们立马签和解协议,从此两清。” 男人的声音不高,却像某种粘稠的液体,灌满了林墨的耳朵。
“反正孙子跟我们姓”,这句话一出口,我亲家母的脸“唰”一下就白了,端着鸡汤的手都开始哆嗦。我老伴儿郝建国还在那儿得意洋洋地补充:“小赵啊,我们老两口辛苦大半辈子了,也该享享福了。孩子嘛,你是他姥姥,搭把手也是应该的。”
看着岳母赵淑芬手把手地教妻子林薇熬那碗汤,我才终于明白,那碗我喝了整整三年的“补汤”,真正想补的,从来都不是我。
林清低头看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,心中五味杂陈。为了照顾母亲,她失去了整整九年的青春、美满的婚姻和稳定的工作。如今,这一切的价值,竟只是这张卡里躺着的三千块?
我抬起手,敲响了这扇五年里只在过年时才敲响过的门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心里却虚得像个无底洞。楼道里陈旧的声控灯应声亮起,昏黄的光照在我苍白的脸上,也照亮了门上那个小小的、已经褪了色的“福”字。
“顾女士,您女儿裴安安的情况很不乐观,急性肺炎引发了心肌损伤,必须立刻住院!这是病危通知书,你先签字,然后马上去缴五千块押金!”